“可别为了额娘求你皇阿玛。”熹妃收了两分笑意,“跟皇后比起来,额娘跟你皇阿玛,情分到底是少了几分。多敬着些皇后,多想着些皇后,这日久见人心。这一点上,你学学你阿玛。”不是那份隐忍,走到最后的不一定是他。
弘历受教的点点头,不是亲妈是不敢跟他说这个的。
熹妃见儿子肯定,眼里又多了几分得意,“你当额娘今儿请太医是为了什么?”说着,就低声将年氏请太医的事说了,“年氏是不中用了……”这女人这些年是被宠的忘了自己是谁了,情情爱爱的跟万岁爷谈,一个心里有江山男人,女人在他眼里算个什么?可惜,她就是看不透。“额娘这不是痛打落水狗,这是做给皇后看的。”
能同仇敌忾的,就是自己人。女人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。
她得叫皇后知道,自己是跟她站在同一阵线上的。
弘历一听就大概明白了,这是皇阿玛后宫的事,是女人的事。自己这个做儿子别说不能掺和,就是听也不该听的。
又说了一会子话,起身去看了太医给开的方子。见都是下火的药,他什么都没说就点了头,由着太医抓药熬药了。
出来的时候见翊坤宫的太监在外面探头探脑,心里不免有些怜惜。年贵妃……也是红颜薄命。
晚上一阵大雨,倒是叫人一夜好眠。
林雨桐是早上起来才知道钮钴禄氏和年氏的事的,她一边漱口一边听紫竹说:“……都过了子时了,熹妃娘娘才好点。正好福慧阿哥有些不适,太医又跟着过去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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