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能这样了,方嬷嬷低声道:“叫下面的人嘴紧着点,别传到娘娘耳朵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叫人娘娘知道这么被人一脚给踩在脸上,这口气如何咽的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正要走,方嬷嬷眼神一闪,“要是不行,就再去太医院,只说……”她朝福慧的院子方向指了指,“就是咱们阿哥爷身子不适……”就不信谁还敢再出这下作手段。“来了之后再说,只说顺道给娘娘瞧瞧……这事还是不能叫娘娘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倒也是个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永寿宫里,太医在偏殿坐着,正在‘斟酌’方子。其实这方子有什么可斟酌的,有点上火而已,一天一碗绿豆汤,什么毛病都没有了。但是想了想,他还是提笔写下黄连。那边还有个阿哥爷等着看方子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弘历此时已经换下了淋湿的衣物,这才坐在榻边,“额娘,如今可好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钮钴禄氏叫人递了姜茶过去,“坐吧,额娘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弘历又看了看钮钴禄氏的脸色,见脸色也好,精神也不错,稍微放下点心来,“明儿儿臣跟皇阿玛说一声,专门给您派个太医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这赏太医成了最叫人羡慕的恩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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