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桐坐直身子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,随即紧皱了眉头,这脉象……操劳过度,郁结于胸,有些着凉,但这都是小毛病。要紧的是这身子伤了底子,而且看着脉象,年纪可不小了,少说也在四十往上。
“取镜子来。”林雨桐靠在枕头上,打发眼前的人。
可眼前的人没走,另一个丫头又来了,捧着一面不大的镜子,是西洋镜,看着样子平时用的还很仔细。
林雨桐抬起头,看向镜子里的人。
还是那种感觉,熟悉又陌生。
这张脸她确实是熟悉,但看着又不像,她即便是六十岁的时候,也没这么苦相。
人说相由心生,只怕真是如此了。
一个躯壳,不一样的心境,人的气质不同,就跟换了个人一样。
林雨桐摆摆手,觉得有些难以置信,这是又回来了吗?
“爷呢?”她抬起头急忙问了一声。
撩帐子的丫头手一顿,“奴婢不知。想来该是在御书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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