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桥吓了一跳,连声道:“好好好!我结婚!我马上去找人结婚。您千万别生气!”
江天这才喘着粗气缓过来,不长时间就睡过去了。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正在注射的药物的作用,睡的还挺沉。
四爷对于江天这所谓的遗言半点都没放在心上,只跟江桥道:“护工已经找好了。但这边还得你常过来看顾。公司那边放松不得,我得过去看着。”
江桥明白这个道理,这么大的公司老爷子一倒下,就怕内部人心惶惶,外界猜测不断,“你去吧。这边我看着,”尽管江河没有自己的一份,但他确实是江河的大少,这个身份刻在骨子里。换句话说,对公司他是有感情的。
等四爷离开了,江桥才摊坐在一边,对圆饼道:“人老了,怪可怜的。”到了这份上了,其他的还有什么好计较的。
圆饼倒是提醒他,“你们家老爷子动不得气,你还是想想看,这上哪找个愿意跟你结婚的人去。”
说起这么江桥就发懵,“你说老爷子是怎么想的?中风虽说不是什么好病,但真不是那么容易要了命的。”
圆饼白了他一眼,病哪里有好病?“不过这人猛地成了那个样子,多思多想也是有的,”原本走路都带风的一个人,快七十岁了还一头黑发,健硕的不像话,这一病的起不来说不了话,搁谁谁也得多想吧。他这么开解了一番,又带着几分想看笑话的心思道:“婚事还是要抓紧的,别叫老爷子着急,这一刺激,再加重了病情……”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笑,哪里就那么邪乎了。
可江桥真是把这话听进去了,见了找来的护工,又细细的交代了好几遍,这才从医院出来。
圆饼另外打车走了,人家也有事要忙呢。他上了车,该何去何从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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