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来来,这位......大姐?我看你红光满面必定是有大喜事吧!”谢井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傻到跟她说:你将来肯定霉运缠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话术、话术而已,不算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听得一愣,上下大量几下,说:“哟,看不出来嘛,年纪轻轻还算有点儿本事,那你给我看看,我这喜事何时能成啊?你还没见过我吧,我们家也是刚搬过来,南边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这话时无处不在炫耀,这个镇上也就南边日子好过点,不怪她逢人就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井心知肚明,面上喜滋滋接了话,手里拿起边上放着的毛笔开始写写画画,只是卦象一出,他恨不得把毛笔往颈动脉一扎了事,“啊这.......额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心里泛了难,这大姐乍一看就知道是个尖酸刻薄的性子,他要是直截了当跟她说:你家闺女要嫁的那户人家其实已经七老八十,娶了十几二十几个老婆不止,她说不定会当场破口大骂,手起刀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过多久,她便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,手上几个铜板都准备好了,“好了没啊,这都多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人来一趟也不能白来啊,要不然就委婉地提醒一下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好了好了,您家这是要嫁女儿了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嘛?哼,要不是看那家有钱,我才不嫁呢!我家姑娘那生得叫个水灵,以前我们村里来说媒的都踏破门槛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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