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步微微抬眼，眼底有着翻腾不息的戾气，“什么?”
什么时候，尉迟步变成了这个样子，怎么会，突然变成这个样子，变得都不是他了……“你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？张少阳已经死了，不是秦越杀的。”
尉迟步没理他，继续往前走。
姬不乐拉住尉迟步的手，说道：“尉迟步！私闯皇宫，你还想弑君不成！”
“有何不可?”尉迟步散漫一笑，“秦越是皇子，难保他不会逃进皇宫。”
他疯了，那人人称道的正气都烟消云散，明明连秦越这个人都开始模糊了，尉迟步的执念还是如恶鬼一般越陷越深。
“尉迟哥哥，你这样下去，会后悔的。你当年不是说过，要行侠仗义……”说着说着，姬不乐的眼泪就落了下来，泪水划过面颊，好像心上又多了一道伤口般难过。
“滚！”尉迟步握了握拳，“别跟我提当年，还有，不要跟着我。”他甩开姬不乐的手，径直离去，明明昨晚，还与他翻云覆雨过，今天就能冷漠得甩开姬不乐的手。尉迟步对待姬不乐，如同对待一个泄欲的工具一般。
姬不乐想要追，却只能踉跄地跪倒在地，看尉迟步翻墙而过的身影。
“老天爷！老天爷啊！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！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啊！！！啊！为什么啊……啊……”他仓皇大喊，惹来城管，被城管拖着胳膊丢远。昨日才承欢的身体隐隐作痛，姬不乐仰躺在地面，望着那晃晃日头，流干了眼泪。
“我宁愿……张少阳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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