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船老大见沈明珠这般做派,虽还有些探头探脑的心里不服气,却也只能陪着笑同她去验货。
沈明珠一一将货物验过,见到其中有几批预定的不了上头似乎是沾了水,她指着那处问道:“这里是怎得了?”
这老油条子船老大本想糊弄过去,却没想到这主顾眼尖的很,他陪着笑,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好听的出来:“先前同赵东家来往的时候,这些都是算在折损里头的,毕竟咱们走水路的,难免是有些看顾不周的。”
听到这话,沈明珠眼色猛地一凝,她不急不慢,用手轻轻抚摸了几下那布料,忽然扬唇开口笑了起来。
“赵东家?你也知道我姓什么吧?”
“我们签订的契约里头,明明白白写着,布料不得泡水,怎么,不若我们去找些可以说理的地方去看看,到底算不算我沈明珠在挑刺?”
见自家姑娘完全没有顾忌那赵家公子,梅娘心里头又是欣喜又是担忧,她知道这样更利于以后的生意,又难免觉得,那赵家的公子是个不错的郎君,姑娘这样抹了他的面子,以后见面可有该如何是好。
这事之后,沈明珠做什么事都又开始了亲力亲为,叫那赵温有点摸不着头脑,前几日还是好好的,怎么最近好似突然就疏远了一般。
恰巧这几日他那出嫁的姐姐赵连娟回门子,见到自家弟弟一脑门子官司似得苦着个脸,不由得同赵母问起究竟是何事来。
那赵母却被先前赵父喝醉了酒之后讲的话,先入为主的以为沈明珠的家产商铺已经是他们赵家的囊中之物了,自然也觉得高人一等。
她虽懂些礼数,但依旧骨子里是个捧高踩低的性子,不屑的开口道:“别管你弟弟了,煮熟的鸭子飞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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