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颇叫沈明珠觉得安心,竟是先为她考量了,也不至于叫她自己开口问询了。
“我想尽早退婚,”沈明珠叹了一口气,目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,“只是,我还有一物在江七爷手里当作定亲的信物,是我母亲曾留下的一块锦屏。”
听她叹气,谢清霖又是心中一阵抽痛,他斟酌了一下语气,“我明日便去见江家家主一趟,此事你不必过于忧虑。”
似乎像是为了拉近两人的关系,又像是为了不叫她太过忧思,谢清霖开始给她讲起这些日子里京城里头的事来。
“母亲这些日子身体已经好了许多,冬日里也没有再咳嗦了,采荷现如今去了你开的铺子里头作了掌柜。”
谢清霖讲起来这样的事情,依旧是慢条斯理的,他逻辑又好讲的叫沈明珠听得入了迷。
听到他竟是去了蜀地一个夏日,沈明珠下意识开了口问道:“当日不是王国公已是去家中提亲吗?怎得会叫你去了蜀地?”
她确实有点好奇,明明走的时候已有尚公主传闻,那王皇后也是着急替长乐公主择婿,怎得没有见他身穿驸马爷的朝服。
端起一侧的茶杯,谢清霖只觉得口干舌燥,他皱了皱眉不知该如何同沈明珠讲这段宫廷秘辛,微微走了走神,于是也没有注意到手中的茶杯上有一点淡淡的口脂。
这杯正是沈明珠刚刚喝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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