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小朋友自创的语言表达习惯,她挥起小拳头扑过去,两人一起倒在蒲团上,惹的庙里少数几位香客投来异样的目光,只有母亲不为所动,磕头起身许愿,坚持重复了三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一刻,何唯决定接受市局工作调动的安排,去省厅工作是不错的选择,省会城市回仙景市的路程缩短一半,高铁来回一趟不到三小时,他可以每周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家人永远是他的港湾,也是他的软肋,更何况,他已经没有非要留在嘉禾市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进入十二月,这个城市断断续续下着小雪,习惯了嘉禾市八年的冬日暖阳,许言之一回到这里又感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挑战!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言之举起右手向裁判示意,有了前两次挑战成功加持,这次他胸有成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杀球没有以前那么好了。”许珩之用球拍怼了一下弟弟的屁股,“肾虚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言之不想搭理,等着裁判给出答复,虽说用的是他最擅长的左手,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打网球了,确实没办法尽力挥拍。

        空荡荡的室内球场只有三个人,另一边的裁判示意兄弟俩:“!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言之从鼻孔里轻蔑地哼了一声,转身往更衣室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许言之三局比赛都输给了哥哥,但是他三次挑战鹰眼——前两次是许珩之的界外球,最后一次是他打出的一记漂亮的压线球,都成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派人跟踪许言之去墓园是出于关心和保护,那么他的回国之路一直被监视着,就说不过去了。在体育馆3号口等待何唯的间隙,许言之忍无可忍,打电话问候了几千公里外的哥哥,但是因为他是因私擅自离开,工作没有处理妥当,许珩之反将一军,把弟弟训得哑口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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