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拉梅拉堵着小区大门,保安大哥在远处吆喝了几声,何唯回过神来解开安全带,抱着吸管杯和装着病历的文件袋,“嗯,那我等你。”
晚上十点,许言之又被放鸽子了。
“您开完会了吗?”
“快了。”许言之看了一眼手表,起身离席,“还有几分钟就结束了,你……”
为期两天的股东年会被突然回国的许言之压缩成一天,显然不符合规定,没办法,谁让他是大股东呢?
从下午两点到现在,除了中途半小时的茶歇和六十分钟的晚餐时间,流程紧凑没有中断,关于接任许言之职务和职位人选的决议还是没有敲定,他本人都还不确定自己要不要留下。
“我今天有点累,就不招待你了。”何唯看着洗碗池的碗筷茶杯,拧开水龙头,“我让我同事把你的围巾放在保安室了。”
许言之:?
“别担心,包装得很好,不会弄脏的。”
许言之用力踹开总裁办的门,语气却温柔如水:“你心情不好吗?”
“这几天没睡好,很困。”
何唯毫无困意,不仅是因为伤口疼得要嗑止痛药,在这件事尘埃落定之前,他都没办法安心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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