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小狗。”许言之的手随意搭在何唯的肩膀当做回应,一边接了电话。
何唯把医保卡递进窗口,弯腰低头和收费员说话,许言之的手稍微移动至他的后背,隔着衣服布料,他不自觉地握紧撑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手,耳朵有些发烫。
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投射下来,两人横穿医院主楼大厅往换药室走去,许言之终于放下手机。
“小唯,工作上的事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跟昨天一样的问题,何唯今天依旧给了一样的回答:“没有,谢谢。”
“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是你的错。”
何唯吞下车轮饼,停下脚步凑过去喝水,被烫得面部变形。
“所以你考虑清楚,确定要同意谅解吗?”
他果然什么都知道。那么他应该也知道肇事者是许家在溪岸路的邻居。这是陈以乐昨天告诉何唯的,背靠这个地址的人,确实可以随心所欲凌驾于法律和生命之上。
想到这里,何唯没说话,为了逃避这个话题,他低头小口小口啃咬车轮饼。
两人就这么在门口罗雀的换药室门口僵持着,一个试图靠最后一个车轮饼拖延时间,一个一言不发地端着粉色吸管杯。
“这件事跟您没关系,我自己能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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