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言之说出这句话更多的是想嘲讽哥哥。

        许言之本人对于集团的权力中心毫无兴趣,也明白自己不过是哥哥的工具人,但是这个任务迫使他没有任何选择余地、只能回到这里,他借由这个方式,强迫自己面对这里曾经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看来,“脱敏疗法”的效果适得其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言,是我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珩之一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态度,主动认错:“你不要责怪你姐姐把事情告诉我。那时候她的压力太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不怪她。怪我自己。”许言之搭住哥哥的手,借力站了起来,他已经尽力放慢动作了,起身牵动全身骨头还是痛得够呛,看来还得听医生的话多躺几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什么时候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天晚上。悦之说,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,她会杀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工作场合之外,许悦之在许家的地位是食物链顶端,许珩之摇头叹气:“我觉得,就她的脾气,她真的会找我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珩之匆忙从地球的另一边赶来,家政人员正在收拾满地狼藉,弟弟在药物作用下搂着海豚玩偶沉沉入睡,而他一夜未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刚恢复了一点体力的许言之开始嘴硬,“这儿工作不好好的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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