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许言之反问，“我是你男朋友，你说呢？”
明知道这个回答是春秋笔法投机取巧，何唯依旧顺着这句话表态：“您不是我的男朋友。”
许言之郑重说道：“我现在是。”
程煜震惊地咽了下口水，手上的动作已经很轻盈了，汤匙依旧碰到了碗沿，发出的声音异常清晰刺耳。
“在你解决你和前任的问题之前，我是你的男朋友，我有权提出任何要求。”
原封不动，一字不差。程煜无辜摊手：“你确实是这么说的。”
许言之：……
之后的对话，程煜是真的一无所知，因为许言之面不改色地喝下那碗黑漆漆的醒酒汤就上楼去了。
何唯开口：“我会去跟他见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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