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消炎药相对容易些,只是手术前器具的消毒也是重要的一环,远比事后用再多的消炎药好。”
听她的说法应该是进行得很顺利,夏景烨为她高兴,只是想到了什么,他试探性的问了一下,“你这回研制新药……没有找其他药商相助?”
说到其他药商,严婳熙就想到冯承绍,接着又想起冯承绍私自帮她用银子疏通医署官员的事。
“殿下,我有个疑问,你能为我解答吗?”
“若我能回答,知无不言。”
“如果是你,看见我报名医考受阻、应考被刁难,会不管我其实很排斥这么做,也不管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欢这种行为,你都还是会拿银子帮我疏通医署官员吗?”
她指的是冯承绍吧?夏景烨从来不认同这个方式,不仅仅是因为如今生了谣言才这么想,“自然是不会的,你报考、应考都依规制走,何须贿赂官员?且不论这一回,来年我相信你定会考上。”
“殿下果然对我很有信心啊!”严婳熙没意识到“且不论这一回”有特别的涵意,只听见夏景烨对她的信心。
“你不值得吗?我怎么记得你原是相当有自信的人?”
严婳熙深受感动,不免又红了眼眶,“殿下,你对我太好了。”
“怎么突然这么说?”夏景烨喰着一抹笑,不反驳,“况且……我不爱看你愁眉苦脸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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