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婳熙坐了几天牢,有些憔悴,再重见天日时,皇帝赦免了她,但却罢了她在医署的官职,给了她一纸通过医考的文凭,让她回毅州行医。
严婳熙知道,虽然圣旨没有写明不许进京,但上头写着的“回毅州行医”,代表连京城也不给她待。
严婳熙虽然看得开,但抵不住对夏景烨的感情,整个人像失去了生气一般,最后是许全看不过,告诉她毅王此次放弃她实属无奈,但他不可能放弃一辈子,他心中肯定有法子改变现况,争取他们的幸福。
严婳熙心灰意冷,不认为能有转机,对他所言丝毫听不进去。
见她这样,许全终于有了气,问她要不要再见毅王一面,在他出征前……
严婳熙这才不再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因为消息太过震撼。
许全告诉她,他进宫为她求情的那一天,边境传来急报,已经休养生息十余年的西丘国在养得兵强马壮后侵扰大庆边境,毅王自请出征平乱。
严婳熙这才知道,夏景烨为了替她求情,还没来得及册封为太子,仍住在毅王府中。
她匆匆赶到毅王府,来到花厅外,看见夏景烨静静坐在里头等她,他已然战甲着身,羽饰头盔安放在桌上一把刚擦拭过的宝剑旁边。
与严婳熙同时来至花厅的还有毅王府的另一仆从,进花厅一揖后说:“殿下,马已备好鞍,随时可出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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