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野一瞬不瞬地看着他。
男人间的对视,有时会带有挑衅意味,“我不觉得有人会比我更适合站在她身边,包括你。”
祁斯年有些丧失理智地冲动,“我们才刚分手三个月。”
“你也说了,你们分手了。”
这种情况下,祁斯年再听不出来祁野对她的想法,就是蠢了,“你是她九叔啊,她一直尊敬你是长辈,你怎么能用这么卑鄙的方式捆住她。”
相比之下,祁野态度沉稳得可怕,“那又怎么样。”
祁斯年语塞,颤动的唇间,是呼之欲出的“禽兽”字眼。
祁野不介意这样的名号。
他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劣,并且承担得坦然。
阳台之上连空气都渗透着剑拔弩张的危险性。
祁野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“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了她六年,可这六年里,你对你们的感情没做任何努力,你只是在消耗她,享受她给你的情绪价值。”
“我当时是在国外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