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野并不满意她的称呼,声线嘶哑,“你叫我什么?”
阮倾雪哑然,沉默的空隙被他勾起腿弯,她急急地出声,“别在……”
毕竟他们还在玄关,距离外面只有一门之隔。
阮倾雪的脸皮还是无法接受祁野每一次都要挑战她脆弱的羞耻心。
“想清楚现在该叫我什么。”祁野并不停止他的动作,反倒欺压感更甚。
玄关桌台宽敞,阮倾雪后撑撑不住,被压覆在桌上。
脊背发凉,但身前男人并没有离她太远。
肩颈落了一只滚烫大手,略过她领口锁骨描摹过她的喉间下颚线,随后沉稳下移,顺着领口捏住了她胸口的扣子,沉声催促她,“想好了吗。”
阮倾雪知道他想听什么,但是说出来她还还是不行的。
她压低眼帘,浑身憋得白里透红,故意地重复原本的称呼,“九叔。”
祁野扬眉。
片刻的沉寂后,阮倾雪试图转移注意力地想挪他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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