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男人压在她身前,微一低头,薄唇就碰到了她额发。
祁野眉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发间的山茶花,此时被碾压到了白皙莹润的花瓣。
看起来有些孱弱。
阮倾雪不知道这是怎么了,她一阵心慌,手指轻轻蜷缩一下就碰到了男人手背上的纱布。
她不太敢动,只下意识叫了他一声,“九叔。”
这个称呼像是触发到了男人痛点,祁野捏着她手腕的力道更重了些。
偏偏他用的是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用力时会渗血。
阮倾雪秀眉轻蹙,“疼。”
祁野还是松了手,顺着她的手腕下滑到手肘,又碰到她的腰线。
鲜血沾染到那件白色珍珠绣旗袍上,弄脏它后,他嗓音嘶哑,“只有你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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