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倾雪又补道,“你是我九叔,当然重要。”
这补充没有丝毫缓解祁野心底越烧越旺的火气,反倒像是添了一把火。
是叔叔,所以重要。
不是因为他这个人。
祁野筋骨分明的手指,缓缓握住高脚杯,“我其实不是你叔叔,我跟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连亲戚都算不上。我也没有对任何人,任何媒体说过,我是你叔叔,除了你一直在叫我这个称呼。”
我对你来说,应该是个男人。
但这话听在阮倾雪耳朵里,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话。
撇清了他们之间最紧密的关系,冷漠又刺耳。
祁野说完从她身边走过,带过一阵微凉地沉木冷香。
阮倾雪转过身看他。
在无边银河夜色下,落地窗上映出她裙边的珍珠,犹如一颗一颗破碎的泡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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