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异样的情绪从心头化开,她没有看祁斯年。
回去的路上,阮倾雪都没有再说话。
如果她今天没来接呢。
他们又在一个房间,共处一室,然后第二天告诉她,没什么。
阮倾雪基本一夜未眠,她几乎把自己没去会发生的所有情况都想了一遍。
又把自己第二天去找祁斯年谈这些事情的情况想了一遍。
在某一个瞬间,她想到了祁斯年那句,“我怕你多想。”
然后引申成无数句,“你不要想这么多。”
“我们去野外,经常一群人住一起。”
“你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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