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她那是专聘研究员,跟我这种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不一样。”
“你之前好像没跟我提过。”
祁斯年不太明白,“这有什么需要提的。”
阮倾雪深吸一口气,这的确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但他好像永远觉得,作为男女朋友,有些事情完全可以瞒着她,自己去做。
比如他自己去相亲。
他明明对自己很上心,但阮倾雪又觉得从来没进入过他的世界。
祁斯年心大,没意识到异常。
他把阮倾雪送到祁公馆,开车去了搁浅。
阮倾雪下车,提了一句,“你今晚回家,记得跟我说一声。”
祁斯年答应得很痛快,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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