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散星光映衬着那抹干净纯白,柔软细嫩,与男人粗粝指腹和手腕上暗色疤痕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祁野看着那片花瓣,指腹压覆而上,片刻的摩挲后是重重的研磨摧残蹂躏。
直到娇嫩花朵被迫压出馨香和细微花汁,不得不贴覆在男人指尖,他才又轻柔缓慢的拂过。
花房玻璃上映出男人侧颜,再不复刚才温润儒雅的表现,余留尽是无法遮掩地幽暗血性。
潮湿闷热的夏夜里,他能听见自己一下重过一下的气息声。
楼下,阮倾雪回房间才意识到自己手机又落下了。
她一边懊恼着自己最近怎么丢三落四,一边往回走。
等她走上楼的时候,发现花房已经关了灯。
四周一片黑暗,阮倾雪不知怎么有些不安。
仿佛黑暗中隐匿着什么洪水猛兽,企图将她拆吃入腹。
她伸手扶了下墙面,而后打开暖灯开关,才看见自己的手机正原封不动地躺在茶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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