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倾雪没想好怎么回他,反正一整天都没回也不差这会儿。
她回到祁公馆时,看到楼顶的玻璃花房亮着灯。
阮倾雪顺着楼梯走上去,果然看见祁野在打理花房内的山茶花。
男人戴着金边眼镜,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西裤,袖口挽起,拿着水壶浇水。
雨露淋湿白生生的花瓣,被他宽大的身影笼罩住,几只即便被放生也没有离开的蝴蝶停在一旁。
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岁月静好,连带着人都儒雅谦逊得不像话。
祁野听见声音回头,“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
她的声音偏低偏沉,祁野问着,“今天玩得不高兴吗?”
阮倾雪知道自己什么情绪都瞒不过他,她走上前,踟蹰很久才开口,“九叔,你会觉得我有的时候很敏感吗?”
祁野闻言放下手里的水壶,擦干净手上的水珠,言行举止都散发着贵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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