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洗手。”
阮倾雪看着她,“其实我们可以单独吃饭,我不会跟你吵架。”
薄佩云洗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放慢,并不太相信,“算了吧,动不动挂我电话的不是你吗?”
“那都多少年前了。”
阮倾雪有过时间不长的叛逆期。
大概是十几岁的时候,她总要用一些自以为过激的行为,来吸引自己缺失的母爱。
但爸爸离世后,她就再也没那么任性过。
阮倾雪那年明白了。
父母子女都只是生活里的一部分,而不是全部。
她的生命里,任何人都有可能离开,只有她自己永远不会走。
她过好自己的生活,比去纠结谁爱不爱她,谁能留在她身边,更加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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