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野眸光锁住她的身形,暗了又暗。
她以为他对她的照顾,只是单纯的长辈关爱时。
祁野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。
但,无所谓。
大概是酒精作用,阮倾雪睡得格外沉。
梦里,她再度看清了黑暗中的人,但场景依然混乱。
她印象中克己复礼、矜贵自持的九叔安慰她,不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难过酗酒。
男朋友不合适就换一个。
然后不知道怎么安慰安慰着,她就被拉上真皮办公椅,扶住腰,按住腿,围堵在了办公桌和男人身形之间。
脊背抵着宽厚手掌,被动地承受属于男人的安抚。
而不是长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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