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身处于他常在的地方,阮倾雪的感受才愈发清晰,她无法适应这里。
祁野看着她微红的眼眶,“难过吗?”
“嗯,”阮倾雪嗓音细弱无力,“那是六年,怎么会不难过。”
这个时间犹如一把利刃再次刺进了祁野心里,原来已经六年了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该不会是从他特地叮嘱祁斯年在学校里别让她一个人吃饭开始。
“六年,”祁野偏头摘下眼镜,眼尾浸染些许红血丝,“喜欢了六年的人从心里离开是会难过。”
他的嗓音嘶哑入耳,在晦暗深夜里满是侵略-欲,“或许你可以试试换一个人进去。”
阮倾雪也不是意识全无,听着声音隐约觉得不像是祁斯年,但却也格外熟悉。
是能让她有安全感的熟悉。
阮倾雪下意识问,“换谁?”
“换我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阮倾雪细眉轻蹙,眼前适应了夜色,男人面容稍微清晰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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