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九点钟,几个喝醉的男人又叫她们去唱歌。
压着她们的行李,到了晚上十点钟还没放人,阮倾雪那个时候才十九岁,她没见过这场面,她那个年纪甚至都没有在外面玩到十点之后不回家。
阮倾雪害怕地给远在欧洲的祁斯年发消息。
她记得祁斯年,发了几个哈哈哈大笑的表情包,然后安慰她,“庆功宴都是这样的,不玩到晚上十二点一般不散场,我们还玩到过一两点。”
“电视台我接触过的,都是体面人,闹出什么丑闻他们还混不混了,别多想。”
“你要是实在担心,我电话随时通着,你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阮倾雪在那一瞬间觉得,有些话说出去是没意义的。
祁斯年的身边都是好人,他有的时候无法理解她敏感的想法,但他已经尽力在表态。
有了祁斯年对比,她总是会反思自己是不是顾虑太多,可她又无法忽略自己真实的感受。
何况,他远在欧洲,她又能要他做什么呢。
她也不能这么任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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