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还在熟睡,许是累着了,一整晚都不见挪地方,此刻仍是乖乖地窝在顾衍的怀里。
这姿势,乖得跟只猫似的。
只是,这只“猫”昨夜并不温顺,顾衍侧首看向自己的右边肩头,两排红肿的牙印清晰可怖地烙在上头。
再深些,就要见骨了。
昨夜情动时不觉得疼,这会儿稍稍动弹一下,顾衍便忍不住“嘶~”了一声。
顾衍没再管肩上的伤,将人抱紧了些,声音不自觉放低,“小东西,也不知道下嘴轻些。”
耳鬓厮磨了半晌,顾衍欲起,谁料低头时,意外瞧见胸膛前的数道抓痕。
不重,破了皮,也已结痂了。
这些,可全是云舒昨夜的“杰作”,可转念一想,自己何尝不是罪有应得。
人是打不得骂不得的,他只得抱紧了云舒,薄唇落在她发间亲吻,抓起云舒的手瞧了瞧,喃喃道:“以后,为夫可不敢再让你留指甲了。”
云舒半梦半醒间只觉耳边聒噪,以为是蚊子,抬手挥了挥,迷迷糊糊道:“好困啊,杏雨,你快将这恼人的蚊子赶走......”
男人轻笑出声,丝毫没有因被错认成蚊子而生气,又倾身吻了吻怀里女人的脸颊,这才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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