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洱抬起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?没有男朋友，没有nV朋友，没有朋友。”
“什么没有朋友?我不急就是嘛？如果你要男朋友我也可以做，做nV朋友也不是不行，只是得费点功夫。”
“嬉皮笑脸……”
“啧，不都是为逗你笑么？”
“嗯，谢谢你了。”
然后是漫长的沉默。
齐洱走路只看着自己的脚尖，反正林淼就在一旁，她不担心自己走着走着掉进悬崖成为r0U饼或是迎面而来一辆重卡将她碾成r0U泥。
至于林淼愿不愿意这样陪着她荒废时间，那不是齐洱要考虑的事。
或许是还没等到齐桉的电话，又或是走到了一个不说话就会显得寂静之地，亦或是她心里确有此疑问。齐洱还是开了口：“你为什么问那个话题。”
她不知道林淼是不是故意的，他笑了笑问道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想问我是不是谈恋Ai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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