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青芜商量好了对策,虫儿取出几根缝衣服的钢针,稍微用烛火消毒后扎入伤口,放出些淤血,似乎伤痛也减轻不少,再加上诸葛辩玑晚饭时送来了治伤的膏药,贴上后筋骨立马清爽不少。
入夜后,蝉静鸟困之时。
虫儿穿上黑色的锦袍,偷偷潜入诸葛辩玑的庭院。
丞相府里的守卫森严,尤其入夜后严苛限制所有人的出入。每隔千米设有岗哨,来回巡逻的家仆检查严密,毫无疏漏。
索性青芜教授自己一种新的敛息心诀,可以收敛浑身散发的气味,不知不觉就可以靠近目标,不会轻易暴露。
这种无声无息的感觉,无端地叫虫儿想起傲狠那个恶人,他总会像飘在头顶的鬼魂,无形无踪,阴魂不散。
耗费多时,总算潜入诸葛辩玑的阁楼。
他的阁院自然是府里最为考究的,花草竹庭错落有致,布局安排简约畅然。
虫儿几个无声轻步相连,飞在阁楼外围的长廊栋梁间。所有的屋子似乎都摇曳着昏暗的烛光,一时很难判断诸葛辩玑身在何处。
正考量要不要进屋里去瞧一瞧,忽然,一声微弱的低吟自西厢房传过,吟叫的女子似乎既痛苦,又欢愉,高高低低,深深浅浅地哼唱着。
虫儿浑身一紧,这是什么状况?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去一探究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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