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为防着府里的下人,窥查自己是个女人没有喉结,只得大热的天里用薄纱堆叠在脖颈,漫过下巴和嘴唇,将一小半的脸蛋笼罩在朦胧的软纱中。
虫儿是各种难,上各种火。
诸葛辩玑倒是坐收渔翁之利,既不怕她徒手翻跃高墙,也不怕她从千丈高的半空之城纵身飞降。
万一她要是想不开,到处去溜达各个禁区,他或许会扔出狗一般的昆沧,直接关门放狗。
虫儿这个小鱼饵,妥妥得蹲在丞相府里,如鼎中麋鹿,干等着水沸。
只过一日,她已经如坐针毡,锦衣不觉得华贵,玉食味同嚼蜡,涸辙之鲋的滋味深深领教。
关紧门窗请出青芜,他很是吃惊虫儿在如此被动的局面下,还可以把武器弄丢了。
虫儿恬着脸责怪水滴长链太脆弱,其实心里明镜一般,其实最应该责怪自己修为浅薄,没有及时注入内力入链。
青芜哀然一叹道“虫儿勿责,为师明知你功力尚浅,还诱着你来虎穴送死,为师念着红莞,却将你陷于困境,倒底是师傅太自私了。”
她亏欠了青芜巨大的恩情,从来都未真正报答过他的天恩,如今看他为自己自鄙,虫儿这做徒弟的心里亦是艰涩。
扯出笑道“师傅如何说这见外的话,当年鬼谷女害我性命的时候,幸得师傅怜悯,才救我一条贱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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