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穿心!”念及穿心还插在那树干上,虫儿口念心诀缩短水滴长链,结果只有一半的长链回入掌心,另一半夹带着穿心,尾随着纷纷扬扬的树叶残渣,消匿在滚滚的风潮之中。
“不!”她绝望一叫。
她的穿心!斩月给她的穿心!她怎么可以眼睁睁得让它在自己的眼前消失。
“坐好!”眼前救虫儿一命的身影,冷冷命令道。
“不好……”眼睛死盯着穿心有可能坠落的方向,拼命地张望,哪怕风沙割痛了双眼,她亦要找到穿心。
穿心就是斩月,穿心就是她的生命。
虫儿好后悔,刚才就是活该被风给卷走,也不该拿着穿心来拯救自己的性命。
光是想着,不由得捏紧手里仅剩的半条水滴长链,无尽无止的悔怨如同决堤的潮水,反复淹没她的理智,啃食她的心脏。
胸口的红痣骤然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冲击力,蛮横地撞击虫儿胸口的皮肉,几乎在她胸口掏个血窟窿。
似乎虫儿的绝望传染了它,激发了它,它总在虫儿最痛苦的时刻爆发出摧枯拉朽的力量,几欲将她毁灭。
“停下!你给我停下!”虫儿无礼朝救命恩人大吼大叫,全然变作一头暴躁的野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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