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如同重锤锤炼,四方汩汩的精纯内力源源不断由四体输入,浑身经络被四气一一撞开,背上残留的黑障渐渐驱散于外,浑身筋骨仿若重造,通畅无阻格外神清气爽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子既是极痛苦的,又是极舒.服的,那一点红痣仿若得到了苏醒的号召,自血肉里横冲直撞寻找突破口,最终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,朝皮外隆顶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虫儿“哎哟!”地睁开迷茫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楚看到雀漓潇焦急如焚的脸庞近在咫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虫虫……虫虫……你可感觉好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不好,四人连续给她灌输了多少真气,怕是死了也会瞑目。”药奴抬手搓搓手间的银丝手套,语气不阴不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洒家来看看!”四破挤上前来,双手把雀漓潇和药奴蛮悍推开,凑热闹道“亏是睁眼了,这一夜的功力没有白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!”樱祭夜高抬长腿,舒舒服服地半卧红木扶椅,哀然叹道“居然连老人家也不放过,防不胜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虫儿看这一群老少言辞抑扬顿挫,心里的烦闷比背上的酸胀更加折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干脆装死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虫儿“呃……”一声重新晕厥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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