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此问一出,觉得血液都凉透了,莫非真如傲狠所言,她的身上存在着害人的秘密。
“不要多想,先看情况再定。”药奴拍怕虫儿的肩头,令她宽心。
雀漓潇回看两人一眼,虫儿已经把方才的冲动,稳妥地装模作样。
四破怒意渐涨,独孤斩月的手下公孙迟反应最为剧烈,还不等庄主发言,他健躯胜似山障,双手持狮纹纯钢利斧,虎步跨跃至四破面前。
口里炸雷道“小小泼僧竟敢口出狂言,待公孙爷爷先领教一二!”
那双斧子合计约有百斤,公孙迟提起来如同手里空泛无物,当真是力拔山兮,握力非凡。
等他洪钟一般的嗓音还未在空气中消散,手腕已然扬力移送,右手狮纹精钢斧旋转乘风,脱腕而出。
四破不急不躁,单手一插一转,将脖间的滚圆黑润的佛珠提在指间,同样绕腕一转,对准钢斧飞及的方向,撒手甩去。
两者飞逝汹汹,钢斧雷厉,佛珠流转,须臾对接一碰,颗颗圆珠均极速蹭打过斧刃,噔噔噔噔摩擦出清脆的撞击声,如同珍珠从高处颗颗渐落在玉盘。
两者兼质地硬铮,涵力浑厚,半空电掣光走对击须臾,均难分难解。
公孙迟挥出斧去,他的硬拳随即到了四破脸前,四破闪身从霄腾脊背仰卧,一边避开公孙迟的虎拳,一边抬起脚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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