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这傲狠手腕受伤,此刻应是痒痛相交,这极端的折磨凡人均难以承受,为何他还不赶快与药奴暗中联系。
上次探访过药奴的宅子,应该没有暗道可遁。傲狠想要驱毒,必得另寻他道。
千目得她示意,变作细小的翱炽盘卧在屋脊的高处,三天三夜仔细潜伏,不见目标身形毕露,却窥得个妖兰夜间私会。
虫儿揉揉胀痛的脑袋瓜,脑力劳动往往比体力劳动更加费神。
紫竹林万竿摇曳,翠琳琳地随风鸣响,清风夹杂竹气徐徐送爽。
或许,虫儿转念思度,也不能全信千目所言,毕竟妖兰的形迹亦有可疑之处。
首先,从未见药奴与她朝夕相对,形影不离,为何傲狠受伤不久,她便夜访药奴。
其次,九层香障,她和药奴一起等在障外,傲狠逃离时,纵使药奴有意放他,一个陌生的女人,不可能为才认识的男人打掩护,药奴的魅力还不至令女人神魂颠倒。
最主要的是,妖兰也是一位大夫,尽管自己从未见识过她的医技。
虫儿停下脚步,把以上三点反复摸索捋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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