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儿看事态紧迫,亦收敛起玩闹的表情,极其认真地将梅姑娘的病情描述与青芜听。

        青芜听后骇然大怒道“臭虫子,咱们太粗心了,那几日光想着风花雪月,结果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虫儿想着在行风也没干多少风花雪月的事,但又怕师傅恼我,只好一本正经地请他解释,倒底忽略了哪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青芜气急败坏道“你说梅姑娘是服用了莫相负才中毒将死,然后独孤斩月寻觅赤炎火莲——也就是你,才得以用你的鲜血破解梅姑娘的毒,可是你是赤炎火莲啊!你的血就是这世间最好的解毒灵药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可能梅姑娘人活了,却在腿上留下残毒未除,这不科学!”

        虫儿听了觉得有理,接嘴道“师傅你的意思是,不是梅姑娘的毒没有除尽,而是有人持续不断地朝她的腿部下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不是下毒,而是布下一道吞血嗜肉的痂蛊,让梅姑娘的血肉之躯来喂养痂蛊,直至……梅姑娘死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虫儿听得头皮发麻,张口再问道“那这个痂蛊有什么特殊的价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青芜叹口气道“虫儿,以前师傅有没有告诉你,我和红莞本是一面镜子,只是后来被恶人从中间劈开,才各自天涯,难以重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虫儿我点头称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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