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什么事,叫他心情如此复杂,是樱祭夜的突然出现?还是和傲狠的事有关。
虫儿想猜透他,可是总是徒劳,他脸上的面具遮盖了很多秘密。
“说不说,似乎不关你的事情吧?”药奴今日不大对劲道“待梅姑娘的腿再好些,我想你就可以离开了,一个即将离去的人,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虫儿本来正常,但被他阴阳怪气一交缠,也突然冒起火来。
真叫人火冒三丈,虫儿欲反馈他些厉害,道“行风的主人似乎不是您吧!”
腾得站起身来,僵硬地恭谦道“药公子日理万机,虫儿就不便再做打扰,还有我今日就去向独孤庄主请辞,免得你说我坏了行风的规矩。”
“恕不远送!”药奴接座虫儿在我坐过的软椅上,将手里的梳子一抽摔在书桌上,他那娇嫩如白绢的细手立刻显示一道红痕。
看他摔物驱人的意思,心里气得要死,跟他混了这麽多年,何时受过他的白眼。
虫儿我踢里哐啷踹开他家的门,再给他踹回去,怒火燎心跑得飞快。
路过几处庭院水榭,无论看见自己的男男女女均立刻俯首忙碌,视如无人。
看来樱祭夜的横空出世,确实增加了虫儿的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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