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儿缓中带急得盯着独孤斩月,他今天看起来真像位玉树临风的陌生人,远站在天边。
“是仗独孤庄主的救命天恩吗?”
他站得那么远,自己靠的到吗?
虫儿的胃更痛,撑不住烦心的纠缠,俯首吐出近日来吃过的参水。
好啊,正好吐还给那梅姑娘。
“好好的,怎么就吐了。”药奴一个箭步移近,将虫儿无力的身子扶持入怀,一手置后抚摸在背。
“你……没穿外衣啊?”药奴尴尬道,可他的手仍然在后背替虫儿顺气。
虫儿拿起被沿遮挡住胸口的裹胸,还好只是两条胳膊明晃晃昭告天下。
她若真是光着身子,她看这姓药的也敢摸。
“你的胳膊怎么了?”独孤斩月不曾靠近,他的眼神若即若离,只透着清澈的琥珀流霞,绝对没有半丝应该有的怜惜。
虫儿再吐几口,胃里的好肉也是要吐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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