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火鼠动作更迅,分明要撞上虫儿弹射出利韧的刹那,足下一拨调偏方向,贴着刀片而过,竟躲过了第一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怎么可能真连只老鼠也斗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在微瞬,虫儿抖出三分手力,水滴长链立刻荡漾出水样的波纹,高低起伏,逐颗玉珠粒粒传导,将“穿心”改变方向,左右摇摆,但凡扫过之处,荒草齐根削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断草之劲尾随着火鼠的后尾,就要削断它的尾巴。

        虫儿左右听风,吱吱乱声,两只较小的火鼠自左侧齐心袭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射杀还可以接受,它们靠近过来,虫儿的心里恶心异常,顿时下定杀心,决不可叫老鼠及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急急扯回“穿心”,以自己的身体为轴挥臂摆扫,将“穿心”划作锋利的冷圆,再把自己与老鼠隔绝开来,同时也可以防御它们的任何攻势。

        既攻且守,攻防兼备,烟火已将附近的草色修改得绿意疏疏,火气焰焰,只是须臾就要焚烧一切,这里的一切当然也包括虫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“穿心”飞旋数周,如鱼贯海,斩却无量的草木,为自己的身周扫除一片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危险依然如故,虫儿必须速战速决,才可以在得到火鼠的同时,全身而退。

        烂酒鬼这小子放把恶火,便随着滚滚火烟销声匿迹,他把火烧得如此旺盛,真的是在助自己捕鼠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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