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儿的心,紧随着他的指纹的碰触,越收越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惜,在下要成亲,和我这辈子最深爱的姑娘……”独孤斩月将虫儿冷冷甩出他的臂弯,拂袖扫除被她压皱的袖弯,如同扫去一颗烦心的浮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虫儿姑娘就不必对在下,心心念念地纠缠不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颜面,最终变为她最熟悉的疏冷。

        木板割痛了腿上的骨肉,虫儿被他突如其来的调侃震惊无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要吻她的,虫儿确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要吻她的,虫儿也确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色在一天之内三百六十度变化,改变得太快太突然,虫儿完全跟不上节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吞吐半晌,僵硬地再补充道“独孤庄主是几个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教育你的意思。”独孤斩月极冷道“教育你不要做个随随.便便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哪里随.便了?”虫儿顽抗反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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