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儿痛得哪里有机会思考,直接乖顺地搂住他的脖子,把头埋进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伺机再看他毫无表情的样子,知道他的确是想帮自己治伤,可是自己明明占了个大便宜,却还得直绷住笑脸,以免叫他看出自己兴喜若狂的神采。

        独孤斩月与虫儿两个人,肢体绞.缠如情侣般在行风内走过,不过两人的表情都充满正义,叫任何人看见都毫无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虫儿乱贴入怀,独孤斩月磨磨蹭蹭走了半天,才来至行风正门,本以为他因为风寒导致身子乏力,谁想他目光如炬,神色飘逸,毫无病态,甚至隐隐兴高采烈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他看见守门的侍卫,大声道“梅姑娘的救命大夫腿摔断了,你们派人去通报一声,我要带这位大夫出门找个接骨大夫,接一下骨再回来,时间若久了,就不必等我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虫儿隐痛难忍,虚弱地朝所有人笑道“劳驾,劳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守庄的侍卫自然不敢多疑,一边开门一边低问说,倒底牵哪匹马来,或者安排一辆马车更为妥当。

        独孤斩月忽而威道“把纤缡拉来,再不快点,以后虫儿姑娘变成瘸子,嫁不了人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嫁人,嫁人?

        虫儿闻言羞燥齐发,暗想着,嫁人个屁,他若真娶了柳舞梅,她就削发出家做尼姑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侍卫不敢多言,速速牵来宝驹纤缡,卑恭伺候二人上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身子乏力,姑娘靠紧一点,万一纤缡飞驰,我怕把你摔下马去,到时断的就不是腿了。”独孤斩月的话语严肃地从身后传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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