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”反身趴起,看是雀漓潇,他被虫儿垫在嶙峋石壁上,痛苦得五官扭作一处。
“漓潇……漓潇……你没有事吧?”赶紧把他拉坐起来,用手揉搓他的后背,方才的动静猛如蛮牛撞树,全部由他一身承受,定然疼痛万分。
“没有事,虫虫……”雀漓潇突然捉住虫儿的手,满脸的痛楚一瞬全部钻入眼底,由眼睫中迸发而来。
“你怎么可以选择轻.生呢,这是最愚蠢的做法。”
“轻.生?我吗?”虫儿干笑着使劲揉搓他的后背,引得他嘶嘶倒抽冷气。“傻瓜,你觉得这种程度的池塘淹得死人吗?”虫儿不觉娇嗔道。
“我就是看这池水里干干净净地连一根水草也没有,特别想下去搅浑它,省得看起来没有活力。”
“你……”雀漓潇哭笑不得,“虫虫,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呢?吃饱没事干闲得慌。”
“不好意思,下次我不会在水池边,再做让人误会的动作了……”虫儿贼笑着又给他揉捏后背。
他的嘴不喊疼,脸蛋倒是烧了起来。
虫儿猜他该是个处.男,否则一天到晚脸冲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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