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剑凌迟,剑剑卸骨……
“求求你,别说了……”虫儿捂住耳朵嘶哑恳求道,脑顶紧旋的弦绷然断裂,眼前黑幕总算将他们拢聚在暗色之外。
不知昏沉多久,耳朵最先清醒过来,机警听见旁边有陌生的响动,受伤的野兽临死拼命一搏,手条件反射去抓怀里的“穿心”。
结果双手宛如在硫酸里洗涤,痛楚非常人能承受。
虫儿倒抽一口冷气,真是骇骨剧痛,眼角都忍不住湿润几滴浊泪。
“很痛吗?”旁边浮过妙妙翠音,那新鲜润如初露的语词,连枯萎的花儿听闻后也会重返光彩夺目。
“痛苦些好,手知道痛,心就快康复了……”玉音如是说。
一双包扎谨细的双手最先呈入眼帘,虫儿侧首一望,果真有位水蓝色的妙人坐立身侧。
独孤游岚娴静的坐姿不食人间烟火。
虫儿本就没有打算言谢,看见她以后更加不想说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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