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赤瑾欲要发作,始终把剩余的怒气憋回肺腑,他遥遥呼应道“你们再不起来,真的就是废物了。我何苦再养一群废物。”他言语虽轻,但韵味杀气四溢。

        虫儿警惕,他叫自己起来干什麽?

       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,那几个被射伤的孽障原本在泥潭里嘶号,听赤瑾细言一出,腿不痛,腰不酸,脖子也不抽筋了,立即全体起立,恭敬听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闹了半天是逗她玩儿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等什么,这还用我教?”赤瑾的眼睛紧闭,却宛如高堂明镜看得真切,他保持着病态的腔调,喜怒不形道“女的杀掉,男的强.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错,是一起杀掉。”傲狠纠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靠,你个瞎子鸟人居然是个基.佬,”虫儿忍不住飙脏话,“你个魔鬼果然还是杀人不眨眼!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了,她为什么要说“还是”,自己不是应该假装第一次见这禽.兽吗?

        虫儿万分抱歉地拉紧雀漓潇的嫩手道“雀公子对不起,今天连累你要失.贞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雀漓潇英俊的脸蛋憋作潇洒的猪肝色,密羽长睫颤动出愤慨的漩涡,但是他握住虫儿的手依旧用力均匀,珍宝一般既不松弛,又不泄愤。

        虫儿佩服他隐忍的功力深厚,觉得那些败类的无耻澜言,连她这外人听后都忍不住爆粗,何况他堂堂正正七尺男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思虑寸许,彩虹帮剩余那几个孽障徒手拔去身上木标,身上空荡荡留下数个圆洞,不见分毫血淋,四人站列一竖,大汉居首,矮个居尾,随后屏息凝神憋死一口真气,只见四人的皮肤渐渐变色,浓墨重彩漆染橙黄青蓝四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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