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儿手支地面,干脆骑在偷袭者的腹.部,准备给他补上一标,叫他尝尝万虫瘙.痒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虫儿姑娘,且慢!”那人眉头扭成麻花,傲人姿色不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雀离潇?怎么是你?”手指着他的鼻子讶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虫儿姑娘……退一步讲话……可否?”雀离潇连眼睛都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虫儿“啊……噢!”两声赶紧从他身上退下,不好意思地伸手拉他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虫儿姑娘不见三日,竟叫在下刮目相看。”雀离潇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,突然想起下巴还有伤,随即用手再搓揉那辣痛之处,丝丝倒抽着冷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虫儿的不好意思追加三分,从随身携带的绣包里取出数叶鸭跖草,这些草药是刚采摘的新鲜多汁,而且活血化淤功效显著,她用嘴嚼碎放再掌心,两手合拍压作薄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忍痛哦。”也不问他人嫌不嫌脏,直接想当然地拨开雀离潇捂住下巴的手,轻将药片贴在他的下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虫儿姑娘……”雀离潇不可思议地睁大那双小鹿般的眸子,惊慌失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吹吹便不痛了,”虫儿踮起脚尖,仰首贴近他的下巴,照那敷药处浅浅一吹。

        雀离潇的脸色顷刻红极似火。

        虫儿莫名可笑又调皮吹了一下,现在会脸红的男人怕是该灭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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