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儿的身子骤然剧寒彻骨。
他倒底对自己是无情的。
“在下独孤斩月。”他彬彬有礼得恰到好处。
“独孤公子……”她也彬彬有礼得恰到好处。
独孤斩月沉思片刻,想他是没有理由让自己叫他斩月。
他们之间不熟悉,他们之间以后也不会熟悉。
自己凭什么再叫他,斩月。
斩月这个名字她叫得出心,却永远叫不出口。
独孤斩月艰涩地换个话题道“方才雪……虫儿姑娘,虫儿姑娘说眼睛受过伤,请恕在下冒昧,敢问是何时受伤?”
他的言语,潜携着温香的气息,纵便几尺之距,也烫灼虫儿的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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