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经认识一个女孩,她便是天赋异秉,百毒不侵……”药奴的脸越发森白,娇目宛如白茫茫的雪域间两块冷冰。
可他捏死虫儿的下巴不叫她再看殷蛇,只逼着虫儿把他也装进眼里。
“那个女孩因为通体的药血,可以令人起死回生,所以我狠了心肠,每年用金甲子来吸食她的血……”
“伤……你叫我看看伤……”虫儿拼死扭头,想甩开他的禁锢,可惜只是徒劳,看来他今日是有备而来的。
“我当时被她灵奇的血液所吸引,就将金甲子残忍地切入她的胳膊,一年一只,毫无间断,而我只是更加残忍地给她吃补血的草药,让她用稚嫩的手臂日日夜夜喂足金甲子……”
“直到我无意间瞧见,她一个才十岁的孩子,竟然为了忍受金甲子嗜血所带来的苦痛,居然将自己一条胳膊咬得千疮百孔……她什么也不曾说,她什么也不曾怨,她偷偷摸摸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,而我……”
药奴的嘴巴突然封死无语,深怕说出什么惊天秘密。
虫儿感觉殷蛇不断翻卷着如同铁鞭铸就的长尾,将蛇皮外流淌的浊血,抽撒在自己和药奴的身间,虫儿的鞋面似乎被温热的液体浸湿,是血,是殷蛇在药奴手掌间撕裂的血穴,汩汩地将血液洒满各处。
药奴的脸颊纸白无色,脸庞间的面具璀光黯淡,可是他的眸子喷出了冰冷的火焰,既有着柔美的愤恨,又有着妩媚的怨毒。
他在恨谁?是独孤斩月?还是他自己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