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不足惜?
“你到底说的是蛇……还是人?”虫儿心里被他的话语牵引,无端一揪。
“反正不是指我……”药奴意有所指再多笑一丝。
他此言,正说痛了自己的心。
虫儿深知,她确实一直都只是一个死不足惜的药人而已。
起码在独孤斩月的眼里,她一直都死不足惜。
自己坠涯的时候,他未曾找她,自己重现眼前的时候,他未曾认她。
他这般无心无肝,都是因为那该死的梅姑娘。
殷蛇再挪些许,居然盘上了虫儿的锦鞋,单属于蛇类寒凉阴森的猎杀气息,隔着鞋子依然清晰可察,贴身入骨。
可惜它顽固的森冷比不及虫儿心头被药奴点燃的妒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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