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是个定身咒,虫儿立刻泰山压于顶而腰不弓。

        眨眨眼睛示意他松手,药奴一撤开手,虫儿便低声抱怨道“为什么我要在下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下.流的女下男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白衣服怕脏,而且好贵……”药奴义正言辞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虫儿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间顷刻多出几道黑影,听其脚步声音整齐稳健,均是训练有素的行家里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药奴的面具几乎贴近虫儿的鼻尖,他的身子又香又软,像云片糕一般包裹着自己的躯体,文风不漏,把她要甜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尴尬错开头去打量那些不速之客,只见花草斑驳的缝隙间,这些黑影被月色隐约投映出清瘦的身材,黑蒙蒙辨析不清,这些人步履奇轻,踏尘无声,而且彼此绝无交谈,唯通过手势来制定接下来的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便可确立领队者的绝对领导权,也能避免声音外露,遭人寻仇,真是聪明之至。

        虫儿暗忖今日真是打开眼界,果然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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