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奴软手一伸,也从树后取出一篓精致的药篮,背在肩后挺拔玉立。
“这世间我只做自己的主,别人休想动摇我的决定。”药奴散漫跟在虫儿身后。
“是吗?”虫儿负手从药篓里取出一柄钝黑的镰刀,执在指间挥舞一番鄙夷道“难道公子此生从未听从他人调遣,专门欺凌过手无寸铁的可怜人?”
他骗自己把四只金甲子切入肉里的时候,心狠手辣得很呢。
“那得看给的钱够不够份量,足不足够令我动心。”药奴负手从药篮里取出一柄镶金缀玉的药铲,在玉白的手里把玩。
“也就是说只要给公子金山银山,公子连心爱的人也敢卖喽!”虫儿停下脚步,愤慨地扫视他从容的面颊。
以前只与他斗斗嘴皮,谁想他还是个财迷,他不是不爱男,不爱女,一心只爱药吗?如何开始投身到捞钱的铜臭队伍里去了?
药奴不言,也不驻足,一直走近虫儿的面前,待她清晰闻到满身药香的刹那,他芬芳笑答“以后再也不会了……”
他的金铲与虫儿的铁镰“锵……”得撞击,媚眼里的笑便流.荡在曲折的音转里,回回绕绕。
“叫我……药奴……”他说。
面上薄薄的黄金面具,也被笑意融化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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